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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中一方真的放手，流浪在尘世间时，另一方却在苦苦寻找，为其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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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解开误会，却在浩劫来临时双双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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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没有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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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不太懂感情究竟是是什么，可以让人有诸多的变化，甚至也可以在所谓的大义面前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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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个比无所渊的妖魔鬼怪，还危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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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盯着布老虎看了半晌，总觉得老虎的眼睛和某个人很相似，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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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泗水台不同于白天风和日丽，若说汐雨宗是暴风雪地，这里便是雷雨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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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闪雷鸣间，问眠发现院中多了棵菩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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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视线变得清楚，才知道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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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的房间还亮着蜡烛，她没什么表情的靠在窗下，比白天看起来缄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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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姜允有一种安静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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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不太懂美的标准，但姜允确实是个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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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艳的长相，嚣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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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现就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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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站在门前赏雨，忽然听到姜允调侃：“太晚睡，会长不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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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小姑娘“啪”的一下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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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低声笑起来，眼底的阴郁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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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久违的情绪在菩提心中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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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却也没有过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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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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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自己的灵魂，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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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是个小baby的时候，听到最多的是人类的各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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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有时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欲望的化身，还是一种虚拟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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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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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决定达成这条be线，在那之后会发生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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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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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这天，让汐雨宗多了点外面世界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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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一早过来帮忙挂灯笼，因为身高原因没够着，最后还是冉均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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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均拍了拍手，“让你平时挑食，多吃点就跟要了命你似的，以后想做一辈子的小矮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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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双手撑着脸的姜允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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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均早就习惯问眠的性子，只说：“过几天的试炼，你可别拖后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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