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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没有新人敢收服它，是因为它的力量太过凶悍，一般的菜鸟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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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用最慢的速度在森林里散步，察觉前方有打斗声，没想到居然是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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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在跟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小东西缠斗，她手里的武器除了树枝还有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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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有着很长的獠牙，面色有点像地府里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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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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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想不起是何方神圣，暗叹主角就是主角，明知道没有抵抗的力量，还是会选择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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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种连她都很欣赏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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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手里符咒只剩一张，眼看着小东西就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用最快的速度将符贴在他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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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服的小东西怨恨地看着问眠，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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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听不懂妖怪的语言，打算把它传送到昊天阵关着，没想过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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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小风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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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到准备鼓掌的姜允，不知怎的下意识没有去疑问，也没有任何解释，自顾自地往前去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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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跟在其后，试着打开话题：“你最近半夜不睡觉，都是往这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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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将小东西塞进葫芦里，说：“嗯，我想找到适合做弦和灵兽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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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同龄的人已经突破金丹，说明她的进度确实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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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有吝啬地夸了句：“是个知道上进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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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夸奖的人并未觉得高兴，特别是这种话是从姜允嘴里说出来，会让她多想些负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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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想问姜允为何来这里，后来又觉得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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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无言地走了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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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突然停下来，“你以后都决定一个人单打独斗吗？要懂得合作，不然这条路会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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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脱口而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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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那些事时，父亲派去求助的人一个个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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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把期待放在陌生人身上，不如对自己要求严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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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望着问眠的小脸很久，才笑：“但愿你以后会明白这些，当然，为师也不逼你做选择，重要的是，即使背负血海深仇，也不要活的那么紧绷，你还有你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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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的语气让52赫兹都跟着愣了下，这人最近实在是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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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似懂非懂，淡淡道：“这个仇不报，我不会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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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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