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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她的人多了，关于她的传说衍生的就更离谱。然而，当她真的具象化时，她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于是她理所当然地被得不到回报的凡人遗忘，转而继续创造他们内心相信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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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很简洁地说了段故事，神情淡然到好像这就是个野史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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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望着姜允好一会，才说：“后来呢？痛忆蛊的传说也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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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想到把这小孩给听得精神了，她漫不经意地说：“后来啊，根据另外一个版本，渠谩为了活下去开始修炼成为真正的神，但是，正统的神界不承认她。她自闭了很久，身上承担往日的因果成了枷锁。被封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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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看了眼封印妖怪的昊天阵，“在她快要死的时候，有个好心的神救了她。那个神被贬去尘世，承担生生世世颠沛流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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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要感慨这是个瞎编的狗血故事时，听见了小冬瓜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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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小心翼翼抱起熟睡中的问眠，“可惜啊，我不是那个好心的神，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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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情绪高涨起来：【你不是一直都忌讳别人提起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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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明显察觉到，姜允对问眠的好感，和对之前的攻略对象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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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将问眠安置好在房间里，rua了下布老虎的耳朵，笑道：“哄孩子睡觉的故事，你也要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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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的实体在屏幕上滚来滚去：【哦哟，我就知道你这次铁定要整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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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放下布老虎，在功法上添加几笔非常详细的注解，“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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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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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问眠就是两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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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很不淡定：【真的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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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单纯为了推动走向，那也不会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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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笑的有些嘲讽：“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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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可信度有多高这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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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是，拿回她的真身，去做她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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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赫兹无奈道：【你果然还要一意孤行。承认你也是有感情的，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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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手中的笔卡顿了下，那张明艳的脸变得木然，“等我把所有的因果了结了，你所说的感情也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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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凡人需要她时，她是高高在上被捧着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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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时，她便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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