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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这个称呼，她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殷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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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也听到了。”青衣侍者用陈述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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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对“毁灭者”的预测是：在地心人中智商也超乎寻常地高的天才。在检测到殷密青的智力指数时，我们就知道，毁灭者的语言终于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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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们找到毁灭者，地表人也发现了地心人的存在，他们被地心人尸体燃烧过程中产生的能量波动吸引而来，却意外探测到地心火焰散发的巨大能量，提出了将尸体作为助燃剂，在能源核心上建造丘瑞斯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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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人知道这些……是变异人类的尸体吗？”祁碉莫名艰难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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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侍者露在兜帽阴影边缘的嘴，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不，当时，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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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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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丘瑞斯开始运行的半年后，地表的土壤和空气中出现了一种能够杀死地表人的毒素。但这种毒素却对地心人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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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人提出，想要检测这种毒素为什么对地心人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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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发现，”青袍侍者不怀好意地咧了咧嘴，轻轻地说出后半句话，“这毒素就来源于丘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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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那黑烟是什么吗？那烟就是浓缩的毒素。地心能源和地心怪物尸体中所蕴含的毁灭性力量，对精神的影响并没有消失，而是随着燃烧产生的废物，和能源一起排向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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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惊悚地问：“地、地心人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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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侍者一顿：“你认为这是神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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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地表人的实验室中发现的。”她说，“光冠城的联邦军？作为丘瑞斯的建造者，他们远比地心人早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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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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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几乎要喊出声，但在下一秒，一个可怕却合理的猜想让她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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