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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疑惑地眨了眨眼：“你不是让我修好丘瑞斯吗，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制作的压缩电池到底在哪里吧，不然我怎么在修丘瑞斯的时候用它来代替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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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密青指了指祁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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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向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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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里只是一场投影，她的脑后应该是胶囊仓冰冷的金属壁，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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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僵硬住了，过了半分钟，她才敢看向殷密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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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殷密青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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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抽动嘴角，想做出一个笑容，但那只是一个诡异的弧度而已：“如果你指的是我脑子里的东西其实是个压缩电池，那我确实领会到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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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有其他功能吗，”祁碉麻木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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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经接受了自己不是人，再接受自己脑子里其实藏了个能拯救人类社会的高压储能装置，也没有那么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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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密青说：“有没有感到自己和所有我出品的科技造物都有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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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用词有几分俏皮，但祁碉背后升起的寒意却丝毫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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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灵相通，”祁碉哑着嗓子说，“我可以控制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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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密青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显然早有预料：“当我制造你的时候，你的神经脉络和能源发动装置彼此相连。如果你认真，幸运的情况下可以感受到丘瑞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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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闭上眼，片刻后，摇头：“我现在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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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你的意思是，我的脑袋里其实装着一个可以给整个光冠城供能的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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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密青笑而不语，朝她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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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迟疑地靠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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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密青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搭上祁碉两边的太阳穴，冰凉的触感让祁碉眯了眯眼睛，但她随即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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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不过是被投射到眼前的一段记忆、一个并不存在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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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为什么能感受到殷密青手指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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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碉扭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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