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丝毫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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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的忽都合老将军遭难!”赵朔的声音如雷鸣般震耳欲聋,每一句话都如刀锋般割在豁尔赤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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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的博尔忽战死!”赵朔马鞭再一次狠狠落下,鲜血顺着豁尔赤的面颊,滴落在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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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得无数将士命丧沙场,留下无数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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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朔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着豁尔赤,仿佛要将他的所有罪孽与悔恼打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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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尔赤咬住牙关,一声不吭,身体上的痛苦他还能忍受,但心中的愧疚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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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早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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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看到美丽动人的塔儿浑夫人,做出了那么大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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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美人,岂是他能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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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走了狗屎运,因为一句话攀上了成吉思汗的高枝,受封万户,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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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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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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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连累了老将忽都合,害死了蒙古之一的博尔忽,更害死了无数英勇的将士,这都是毫无意义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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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他豁尔赤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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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十鞭子打完,豁尔赤都不敢抬起头,眼泪混杂着泥土与血迹,滴落在地上,道:“我有罪!我有罪!我要把我的所有家产,都送给驸马,感谢驸马的救命之恩!我要把我的万户百姓,分给博尔忽和战死将士的家人们!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死,赎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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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家产我不要!如何处置你,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成吉思汗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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