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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被罚板箸,委实疲惫,她蜷缩在木板上有些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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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来袭时,地牢里忽然传来响动,膀大腰圆的女牢头刁三娘过来提人,大嗓门喊道:“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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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春生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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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眼惺忪看向刁三娘,还以为自己该上路了,喉咙沙哑道:“该上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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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娘啐道:“瞎想什么呢,长春宫来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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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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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娘朝她招手,催促道:“赶紧的,程嬷嬷在前头候着,莫要得罪了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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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春生一头雾水地爬起来,忍着周身的酸痛,浑浑噩噩道:“长春宫提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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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娘:“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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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春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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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娘解了她的脚镣,叫她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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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程嬷嬷端坐在椅子上,张宦官和颜悦色讨好道:“大晚上的劳程嬷嬷走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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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晦气,淑妃娘娘若有吩咐,下头直接把人送过去便是,省得嬷嬷走夜路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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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嬷嬷看着他道:“张宦官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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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娘心善,带进宫来的陪嫁丫头月事不调,疼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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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你也知道,太医院伺候的是主子,且又是妇人之症,男女大防,实在没必要惊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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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娘娘差老奴来寻窦娘子去看一看,省得那丫头一晚上嗷嗷叫,让娘娘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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