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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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亭，楚川柏，哪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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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季答：“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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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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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挣扎一下，从应寻季怀中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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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季低着头，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手渐渐垂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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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位面里是怎么纠缠，共度余生，现实里他们也只相伴了一年而已。还是在最微不足道的初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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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网恋奔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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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出神地想了一会儿，目光重新落到应寻季身上，应寻季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静默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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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吗？”舒荷鼓起腮帮子，想了想还是严谨地求证，“为什么你要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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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季：“我先问一个问题，再回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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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舒荷，咬字清晰地问：“位面里发生的事作数吗？我们的关系，我们的感情，我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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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奚烬’说的喜欢，对我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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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季又轻轻补充一句：“我和他没有区别的，我们是同一个人，同样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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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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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担心舒荷喜欢的只是他的切片，是某个特定的灵魂碎片，奚烬，原峥……而不是完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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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感觉应寻季特别像那种能吃自己的醋吃一壶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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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犹豫，点点头，“肯定算数呀，反正都是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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