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在躬行执念这方面,出身凡人的开创性更胜一筹。”
可也都清楚,这么做只会玉石俱焚。
祸徊想起柳蕴初这几个月在山上的修炼,想起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他是要求严苛没有手软,但她何尝放过自己。
银发人起身踱步,停在了白日里女子依偎他看雪的地方,薄唇微启终是先行否决:“宿准,她不会甘心受我们摆布,她惜命,却没那么怕死。”
“我何尝不知。”过了许久宿准才给予回应。
也罢……
长睫掩下竖瞳中诸多情绪,宿准松开剑柄,暂时放下私情转而未雨绸缪。
立在门旁的白影清寒入骨,淡声提及另一项要事,眼中晦暗不明。
“是杀心。”玄衣男子一点既明,心里有些沉重,宿准很清楚柳蕴初面对杀戮血腥时的心态是不够强悍的。
虽不知道镇神对蕴初的用意,但以她目前的心态如果落到对人族生出仇恨的坠神手中将是十分凶险的。
“已经察觉有所猜测了。”见祸徊皱眉直言可惜,宿准冷嗤,“她对血腥之事有阴影,不
知道宿准在记着诞生时自己以修炼为由没少修理他的事。
宿准噎住,凌厉的眉目沉下抬脚就欲离开,结果他突然又滞住傲然道:“你变化的法术是生疏了?这腰间的络子未免丑了些。”
“你说这个?”
只见祸徊轻描淡写:“是蕴初第一次学会打的就送给了我,心意珍贵我倒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