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的冷凉很好地缓解了大部分胀疼,不时撞到挤压前穴激发出不同的酸慰。
越过顶点绞着体内深埋的硬物时,她已经有些迷糊,胡乱的叫着师父,细弱的声音如蚊虫一般。
温暖的水流中和了师父身上的寒凉,她舒服靠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困意来袭。
“柳蕴初,你会抛下为师吗?”冷绝的师父审视着被肏得烂熟的小姑娘,于她是到了体力极限,于自己惩罚的进程还未过半。
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的水中插干,导致她没法彻底晕过去,只能断续回应着师父的清算。
她昏了被插醒,醒过来又肏昏,像肏坏了一般在师父身下不停吐着水吮吸。
柳蕴初也快被他弄疯了,她抬手就想一巴掌,可打出去的力道轻飘如纸划过对方的面颊。
眼睫的缝隙中好像有银白的大雪覆盖在她的身上,万籁俱寂里她听到一道有分量的声音。
。”
国师彻底化作一条银鳞白蛇盘桓缠绕住她,硕大的蛇头伏在她的肩头安静地望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