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迅猛压制在门上。
“孤本想温柔些……”身后的人揽住她的腰顺手将她的手臂牢牢束在身前。
一再逃离的举动剥夺了宿准最后的温情。
没有人比他的关系更亲密,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长相厮守。
柳蕴初惊慌尖叫:“皇兄你疯了吗?!”
勾出他想将她侵吞入腹的占有欲,以及汹汹妒意。
宿准喉结滚动,硬朗的侧脸露出狠戾嗜血的杀意,他俯下头颅一口咬住柳蕴初的颈侧:“不,孤还不够疯……”
“放手!皇兄!求求你!”柳蕴初近乎绝望,不管她怎么求饶,怎么叫,宿准都不打算放过她,外面也没有任何人有回应。
太子已然疯魔,他在为身下人的叫声、裸露的后背皮肤、灼人魅惑的水眸,为她的一切的一切而难以自制的心潮起伏。
柳蕴初心死般合上眼,意料之中一道满含怒气又五味杂陈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在耳畔响起。
被死死压住的人一抖,声都不敢吭一下。
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都被揭穿,是何等惊天动地,她是真得在九绝山上自闭到死了。
望着身前两股战战,不得动弹的人,宿准眸中闪过欣喜,又有被长久欺骗的怒火在燃烧。
闷不做声的人暗道果不其然。
诚如荆王所言,因为想要知晓这个总让他不断记挂的人,宿准一直在搜寻有关她的事,包括她的喜好,她的过往。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女子就是和他血脉相连的荆王,她表现出来的一切和手中能拿到的信息都对得上。
柳蕴初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她需要找个地方赶紧冷静冷静。
“皇妹,你方才是想从这里逃跑对吗?”
否则来日她也能借着这层悄无声息逃离,就像……方才那样迫切。
空气中漫出一声呜咽,她名义上的兄长眼神阴鸷得如黑夜里隐匿的凶兽,有力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镇住所有挣扎,唇齿间啃咬的人,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