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快到年终了,作为你的私人会计兼出纳,该作决算了。截至本月16日止,你本年度打卡工资收入四万六千三百元,开支如下:沙市助学资金每月二千元,计二万四千元,柏城镇教育基金成立捐款六千元,资助贫困学生一万三千元,给贫困户红包九千元,接待大小姐三千七百元,送给老瑶王、汪伯等烟、酒和礼金礼品共六千八百元,伙食开支三千七百元。总计开支六万六千二百元,亏空一万九千九百元。”
曾华嘿嘿笑着,不以为意说:“年底还有40%的绩效奖,十三个月工资,年终奖也有一万六千元,基本能两抵吧。不够的话,还有你的工资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云飞佯怒道,“当‘年光族’,你羞不羞?撇开买车购房不说,难道我俩一辈子打光棍,不得准备点彩礼钱?”
曾华讪讪笑着,心虚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我俩兄弟运气好,有仙女下凡,对方倒贴彩礼呢。”
云飞没好气回敬道:“赶快回去睡觉吧。”
曾华困惑道:“现在就睡觉?太早了吧,好多事情还没做呢。”
云飞气不打一处来:“早睡早做春秋大梦,梦里有仙女下凡啊。”
曾华笑嘻嘻说:“嗯,做梦要趁早,有道理。但仙女下凡有违天规,不知王母娘娘会不会张开天罗地网,派天兵天将来抓。”
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曾华一句玩笑话,却让云飞眉头紧锁,脸上愁云密布,张口结舌,欲言又止。
曾华疑惑问道:“云飞,想说什么就说,我两兄弟还有什么要藏着掖着的吗?”
云飞愁肠百结说:“曾兄,我这几天老做恶梦,明明看见一张张无形的大网,前后左右,似有似无地罩向你,我拚命地扑到你身前,却什么都没有。惊醒之后,一身冷汗淋漓,后怕至极。”
曾华上前摸摸云飞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怎么说胡话呢?”
云飞甩开曾华的手,退后几步,愤懑地说:“谁发烧?谁说胡话了?我说的是正经话,请你严肃点。我把梦景和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联系起来,感到这是老天在警示我俩。”
曾华安慰说:“云飞,我俩是共产党员,唯物主义者。世上哪有什么鬼呀神的,哪都是无信仰、无寄托的人瞎想出来的。关心则乱,你以后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就不作梦了。你看我,每天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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