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市直某单位的纪检组长,有名的花花公子。两夫妻离婚吵架时,她骂前夫私生活不检点,外面包养女人。她前夫反唇相讥,我俩是半斤八两,绿豆对王八,谁也不要瞧不起谁,把丑事捅出去,大家都没面子。王马义从此吵架再也没提此类话题。”
“去年,王马义与在宁山搞建筑工程的广西老板混在了一起。一个贪财,一个图权,各取所需。一个月时间都不到,两人就明铺暗盖,住在了一起。外面对此颇有非议。”
曾华喟然长叹:“我真搞不明白,现在有些女领导干部私生活如此不检点,却在台上大言不惭地教育女干部要自尊自重自爱,不知是否还有廉耻之心?还是脸比城墙还厚?宁山组织部长尚且如此,组织系统能好到哪去?能公平公正使用干部?”
“云飞,我是不是思虑过度,杞人忧天?”曾华反躬自省道。
“曾兄,这是事实,但你我人微言轻,无能为力,徒唤奈何。”云飞劝慰说,“你说的对,我们只能柏城镇这一亩三分地尽量做好,造福于柏城镇人民了。”
曾华愁云未散,无奈地说:“只能如此了。云飞,继续说。”
“王马义人品不咋的,令人不敢恭维,”云飞神情复杂说,“但凭心而论,她对我俩还是挺不错的。”
“她的政治敏锐、组织嗅觉非常人可比。你空降宁山,刘牛火速让你任令无数人垂涎三尺的柏城镇党委书记,我估计王马义断定你至少是刘牛的人,或者有更大的来头,轮不到她来巴结你。而我是你带来的,应该情同手足,所以,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屈尊亲自送素不相识的我上任,那是破天荒的,明显是讨好你,给我来撑场子立威的。”
“王马义的有意之举,让我本应偷偷摸摸的暗查,可以演变成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了解,减少了好多阻力和麻烦,不然,短短的三天,真的掌握不了那么多劲爆的实料。我们也不可能在第一次党委会上就能板倒邝难宣,降服李学针了。”
“刘牛虽说由你全权负责柏城镇班子的调配,但也离不开王马义的推波助澜,大力支持。”
“因此,单从个人感情来说,我们都要感谢她。”
“嗯,有道理。云飞,我们在宁山树敌不少,强敌环绕。为了生存,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需要不同阵营的真假盟友,也需要各色各类人的支持。我俩不要一根筋两头堵,要咬咬牙,学学如何做‘两面人’了,”曾华审时度势说,“我和王马义电话交谈过几次,关系倒也融洽。她有时笑着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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