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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从萧晚禾眼角滑落,带走她仅余的力气。
男人眸子发黯,屈指重重刮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不准你为他哭。”
“要哭,也只能是被我操哭!”
他暴力撕开她的丧服,连亵衣亵裤也一并扯下。
如玉的胴体铺陈在黑色的蒲团上,印着纸钱燃烧的火光,愈发白得胜雪,美得勾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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