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上,三人还没来得及喝,三皇子夫妇就被宫人带走了,
徐淑妃谴了玉钏去问,才知道三皇子也被参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容砚一家都死了多久了,怎么又被翻出来了?”
淑妃上一秒有多得意忘形,这一秒就有多惊慌失措。
玉钏也是满脸惊慌,脚步踉跄,声音都打着颤,
“才出了二皇子的事,如今三皇子又被参,听说皇上在太和殿大发雷霆,砸了许多东西,
奴婢也是塞了好些银子,才打听到的,
容砚当初被斩,是因为他私吞军饷还贪污受贿,可今日却有人向大理寺递了证据,说能证明是徐家带头诬陷,真正有罪的是徐家,
不止如此,还有人参徐大人做了户部的假账,虚报帐目,从中挪用了钱财,
更是勾结三皇子私下违规经商,实际是借机敛财收买朝中官员,
这些罪名若是查出实证,那殿下可如何是好?”
玉钏的眼眶都红了,一边说一边抹泪,眼中算是惊惧。
“快,你快带本宫的令牌出宫,去找齐王,让齐王一定要帮帮羽儿,”
徐淑妃听闻此言,只感觉天旋地转,三魂七魄都要离体了,脸色惨白的难看。
前脚贤妃母子才出事,若是羽儿再有事,他们母子的下场怕是更惨,她哆哆嗦嗦的取出令牌塞到玉钏手中。
“是,娘娘!”
玉钏拿着令牌就往外冲,可很快,她又神色慌张的折返回来,一脸颓丧,
“娘娘,我们宫殿被皇上派人围了,奴婢出不去了。”
“你说什么?”
淑妃两眼一黑,直接被吓瘫在了地上,华丽的宫殿此刻安静的可怕。
可惜淑妃的狼狈没人看见,更无人关心…
而二皇子府内,曾经典雅清幽的房间此刻一片狼藉。
厚重的夜幕沉沉地压在窗棂之上,房中的烛火在呼啸的北风中摇曳,明灭不定,投下的光影也跟着晃荡,似是随时都会熄灭。
窗外的风声如同一头猛兽,不断地撞击着窗扉,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孤寂与凄凉。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空酒瓶,酒水也洒了一地,浓郁的酒香弥漫在整个房间,混合着沉闷的空气,让人几欲作呕,
二皇子司空朗此刻正瘫倒在榻上,早已经烂醉如泥。
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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