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后改卷子向来很快很及时,还有教几何的夏文瀚老师也往往这样,上午考,下午成绩就出来了,而且贴在办公室外面的墙上。这样做,对考得好的同学有激励作用,但对考得差的挫伤打击也不小。但这就是各个老师的风格,学校也不会硬性规定该怎样做,不该怎样做。戴老师做法相对温和一点,改得快,同学来问他会告诉,打听别人也不反对,这样全班同学的情况也就很容易了解得差不多了。
那次批卷的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前面考了就批,同学们有空也就随机去问,他的温和性格使同学们与他亲密无间。到上晚自习前,全班同学的历史卷大部分都批出来了,大家考得都很好,几乎都是90多分,一片喜气洋洋。只是到当时为止还没有100分的,大家也知道鼠人的试卷还没有改。鼠人到底能考多少呢,会不会得100分,或也像那些优秀同学只得98、99分呢?戴老师晚自习时就是带着这个巨大的悬念来的,也许他跟同学们一样,也想及早揭晓这个答案,他提前了十多分钟到教室。好几位同学立刻围上去,催促着,看他批,前面几张其他同学的试卷批过,成绩都不错。
最后翻出鼠人的卷,同学们的眼睛都在标准范卷和鼠人的卷子间来回扫,戴老师也放慢速度,一题一题判对错。没有悬念,前面的全对,就剩最后一道大题了,问太平天国运动的革命性质和历史意义的,不少好同学都在这上面扣分了,戴老师让同学仔细看,与范卷答案相对照,少数抠字眼的觉得要扣点分,多数人觉得意思全面,都达到范卷上的要求了,可以不扣分。最后戴老师在卷子上打了满分,并且用他那浙江口音说:“沈栋,100分!”同学们都笑了,这是全班唯一一个100分!
看戴老师平时的言谈,他确实有点特别喜欢鼠人,鼠人也是明白的,心里也挺喜欢他,但鼠人根本从来没想过成为他干儿子的事。倒是戴老师与其他同学交谈的时候讲他没有孩子,感觉鼠人可以做他的干儿子,这让鼠人越发不知所措了,甚至有些反感他,慢慢疏远他。这在老师和鼠人自己心目中都是清楚的,但同学们的玩笑则一直开下去,直接成了公开的话题似的。
戴老师的绝活在一些热心同学的怂恿和请求下,还真表演了一次。那是他的一节历史课开头,他带来了算盘,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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