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要你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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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余呼吸急促，他陷在漩涡里，大海般的眼睛里风暴不停。更糟糕是的，一声刺人耳膜的尖叫从建筑里传出，令人生怵，带着极致的痛苦，听上去足以撕裂喊叫者的声带，窗上的菱形玻璃都在一并癫狂地颤动。沧余猛地低下头，屠渊立刻捂住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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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沉睡的意识已经被唤醒了，沧余猛地推开屠渊，趴身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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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那边是一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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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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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力的白炽灯下，人类实验品仿佛沉沦在海中的颗粒，根本无力挣扎。他们身上连接着数根管线，各种复杂的仪器闪动亮光，滴声作响。沧余看过去的时候，有人被堵住了嘴，正躺在铁台上。两条化出双腿，赤\\\\裸着上半身的人鱼正拿刀割开他肋骨处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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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取下他腹部一整片完成的皮肤，小心而满足地铺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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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献给王，”其中一条人鱼说， “当作王新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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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角落里蜷缩着一对年纪不大的人类男女，在几名人鱼的命令下哭泣着开始性\\\\行\\\\为。然后人鱼们在他们面前脱光了衣服，舒展开双腿，对他们分别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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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刀俎实验室和狂梦欢场的结合，科学的残忍和原始的野蛮同时上演，只不过被囚\\禁和虐\\待的对象换成了人类。德赛尔岛正上演着深海对于人类的审判，判处极刑，没有转寰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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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类在尖叫，沧余听到了，他想起医疗椅上尖叫的自己。他伸手去挠心口，那里的刀疤和纹身都在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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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屠渊吻住了他，也稳住了他。沧余逐渐只能听见屠渊的呼吸，以及他们唇间的水声，屠渊强势地介入他的痛苦，高调地对沧余的过去宣布——这条小鱼现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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