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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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们，”沧余说，“我恨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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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屠渊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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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带上钢牙号，”沧余侧脸贴着小臂，嘟了下嘴，模糊地说，“我会杀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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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渊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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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天空广阔，盈润的绿乍现枝头，春阳灿灿炫目，微暖的风漾荡过颊面。沧余望向大海，侧脸柔美，双眼被鬓边的小太阳照耀得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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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回过身，任由自己撞进了屠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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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渊殿下。”沧余紧紧地抓着屠渊的胳膊，用一种介于信任与挑战之间的眼神盯住屠渊，“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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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给你一次机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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