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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打算用您高贵的皇家血脉压我吗,屠渊殿下?”卫弘问,“请允许我提醒您,元首大人还没有恩准您搬回宫殿,也最讨厌您因为身份而得到优待。毕竟九年前,您被扔进灯塔监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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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渊。”柔软的声音如同沁入空气的糖分,无声无息地让这狭小空间里的气氛变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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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余完全忽视了卫弘的存在,此时的他是个小可怜,伸手拉了下屠渊的衣角,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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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走。”卫弘挡住去路,盯着沧余说:“这就是刀俎里那个幸存者?还没经过审讯,谁也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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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力道十足,好几个警察都被吸引过来。但卫弘回头瞪眼,让他们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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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死在实验室里,这小子倒是活下来了!”卫弘指向沧余,“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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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近,沧余惊慌地躲向屠渊身后,却被卫弘一把按住了肩膀。沧余的蓝眼睛并没有让卫弘联想到大海,反而因为美丽妖异而让卫弘恶心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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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卫弘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人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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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余慢慢地睁大眼睛,迷惘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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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冷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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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按着沧余的手掌力度加大,沧余当即疼得蹙起眉,试图后退,却被钳制在原地。沧余看向屠渊,眼神委屈脆弱又我见犹怜。他在等屠渊给他主持正义,然后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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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沧余的计划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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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屠渊仿佛变了一个人,连眉梢也没动一下。他甚至露出了一种坦荡的微笑,安然得像是在观看一场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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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渊殿下,”卫弘对屠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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