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时，屠渊已经站直了身体，正在优雅地向他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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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突兀的亲密，沧余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缓慢地眨动了一下湿蒙蒙的眼睛，怔愣在原地，很久也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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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沧余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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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撕咬中获得胜利，在杀戮时享受快\\\\感，或者在魅惑人心后暗自得意。但是对于这样的亲吻，他毫无经验，也不明白。他见过父亲亲吻母亲，也见过人们亲吻宠物，他分不清要表达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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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屠渊双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他背脊颤抖，呼吸暂停，心脏跳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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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屠渊镇静自若，神情认真，眼睛在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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