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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将炭盆挪远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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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脸上的温度过了好一会儿才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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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赖到快做完饭才离开，准时出现在了厨房。傅清微端起地上的小三花，有一搭没一搭地将手指探入它的毛发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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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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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又长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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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晚安。”蒙着细雪的屋檐下，穆若水睡前雷打不动向她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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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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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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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沿走廊回到了对面的房间，关上门，检查了一下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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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行李的皮箱在穆若水房间，傅清微的那部分已经整理出去了，穆若水蹲下来，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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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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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师尊不肯向她解答，她唯有自己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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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后二人经常分开各逛各的，穆若水去了各大书铺，她不知道要找什么，也不敢问人，直到翻到一些卿卿我我的话本。说来也怪，她十几岁时也翻过，瞧得眼皮打架，如今看那些调情的酸话却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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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如果是师尊对她说，她该骨酥筋软，比那话本主角更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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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几本，穆若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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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仅有对白，还要有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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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记得书铺老板看她的怪异眼神：你一个道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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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面不改色地结账，拿到书后鬼鬼祟祟地藏进行李箱，到今天才敢背着师尊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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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一盏烛火，灯下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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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也是些花前月下，情情爱爱，穆若水翻得很慢，每句话都用师尊的语气和声音脑补一遍，心尖颤着往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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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部分就有新意了，两人在花园里，幕天席地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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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又翻一页，竟然是一页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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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她应该多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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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的本子在当代太超过了，穆若水看的是普通话本，可那女子沉浸欢愉的神情惟妙惟肖，连上身的两点反应都画得清晰，更巧的是，她胸口也有颗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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