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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欣喜：“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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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无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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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明明连五官都没有，非往自个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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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清微画时心里想的那道倩影，确确实实是穆若水。不是后世的师尊，是她身旁的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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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师尊相处短短一载，演练剑法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有手机这种bug工具。她与姬湛雪相伴十六年，一招一式地教她，又亲自督促她学剑，小小的身影早就铭记在她心中，落笔如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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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一连画了好几张依次晾干，穆若水端正坐姿，一张一张地在小人旁配字，对应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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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剑法两人齐心协力，花费一周的时间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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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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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绘图，一人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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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到《阵法汇总》，换了形式，由傅清微口述，穆若水书面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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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刚坐下就想跑：“师尊，我不喜欢听这个，我会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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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的手不轻不重按在她一边肩膀：“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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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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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这些写完，为师给你一个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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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奖励？”穆若水仰头看她，不由想起除夕夜的那个梦，微抿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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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已经想到了，到时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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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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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奖励，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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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刚奋笔疾书写满一页纸的穆若水哈欠连天，眼睛都快让泪水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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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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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醒了穆若水，说：“今日到此为止，别把口水滴在我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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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瞬间清醒：“好的师尊，我去练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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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看着她飞奔出书房的背影，失语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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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穆若水的工作效率奇低，这本《阵法汇总》足足编了两个多月，春色已经到来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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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盎然，穆若水带着她的小三花妹妹满山转悠，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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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在整理成册的过程中发现《阵法汇总》里有一处小小的错误，阵法一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肯定是她听的时候忍不住走了神，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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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用朱笔圈出来，正要在旁写上更正，怕泄露与她不一样的字迹，及时换成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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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歪歪扭扭的朱笔小字出现在了规整的笔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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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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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眼那页熟悉的字，却又怔住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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