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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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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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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迈出厨房，转过身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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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坐在灶下的长凳上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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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添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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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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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应着，脚步却半点没动，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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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火力旺，又在火旁烤着，冻不着，傅清微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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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廊下冷风呼啸，傅清微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她虽是修道之人，外表老得比常人缓慢，可也快四十岁了，平时要注意保暖，否则邪风入体，也是一场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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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都没有见到她四十岁的样子呢，她只能对着镜子一个人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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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的步履挪进了门槛，轻轻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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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里的火光映红了穆若水的大半张脸，柴火毕波，她提线木偶似的迟钝往灶膛添了两根劈好的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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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碰上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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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梦到师尊亲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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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还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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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再情根不全的人，也不会认为两个人亲嘴是正常的亲密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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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师尊朝她吻上来的时候，她好像病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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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血液都在汹涌叫嚣，汇集着冲到心脏，转化成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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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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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床沿，半侧身子，腰身拉出一道婀娜的曲线，她的指腹取代了柔软的唇，挨在她的唇角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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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要我亲你这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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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喉咙干渴，只会咽口水，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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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在疯狂回答：是！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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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慢慢地直起身，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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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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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躺在床上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视野只余一道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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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右手的火钳继续添柴，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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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亲了亲自己的手背，半点感觉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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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姜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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