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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木门轻轻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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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头土脸的穆若水走了进来，头发凌乱，小脸熏得黢黑，活像刚挖完煤，衣角也被燎坏了一块，她紧紧地盯着傅清微的脚步，说：“你不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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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望了眼厨房近在咫尺的门，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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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道：“我不进去，要不你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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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我自己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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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我烧好了，你放心别的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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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进了厨房，果然只有一锅烧好的热水，其他的没被祸祸，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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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来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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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倚在门口，不吝夸奖说：“只花了半个时辰，比上次进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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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默默从怀里掏出两张小纸人还给她，傅清微藏进袖子里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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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两个薄薄的小纸片，困住她半个时辰，真正和师尊较量时，她恐怕永远摸不到她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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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穆若水并没有要赶超师尊的念头，她希望她永远强大，遥不可及，却会主动向她投来注视的目光，温柔地抚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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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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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猫，怎么弄得这样脏？”傅清微指腹轻轻抹掉她鼻尖的灰，声音和她的动作一样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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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阵法。”穆若水小声咕哝，悄悄抬起眼睫，看她因为自己的话愉悦弯起来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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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有一点点是故意弄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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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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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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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当然不会有现代的淋浴条件，一次性烧的水只够装木盆，穆若水在里面擦澡，傅清微在窗边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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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后山有个温泉，我打算请工匠挖出来，修个温泉池。到时候你泡池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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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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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是泡的，想着你会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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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决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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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清微想：一定要分开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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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进来一下。”穆若水的声音低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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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好衣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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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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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便放心地推门进去了，少女的身影侧对着她，已初见窈窕，微微隆起的地方包裹在鸳鸯戏水的肚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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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镇定道：“你怎么只穿着亵衣就让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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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转了过来，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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