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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出一种随便洗洗还没擦干的松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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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傅清微从卫生间出来,卧室已经没有穆若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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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客厅找到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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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坐在长沙发她固定的位置上,随手翻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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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扫了眼半个封皮,不是那本研究著作,幸好她昨晚收起来,收到今天出门要背的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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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两人“同居”这么久了,之前一直住在道观,现在挤在这个几十平的小房子里,“房东”易主,傅清微突然多了一种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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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了一杯水过来,脑子一热,嘴里开始胡乱蹦字:“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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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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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好像在说:你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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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口但是傅清微有被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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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掉头冲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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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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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彻底冷了冷自己的脑子,回来坐在穆若水对面,诚恳道:“除了我说的这件事,道长还需要什么我效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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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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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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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打副棺材。”穆若水翻了一页书,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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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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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那副太沉了。”搬不下来,目测这小地方也放不下,所以穆若水说,“得再打一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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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涌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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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想接着睡……”在棺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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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穆若水点头,仿佛很为她着想地说,“我不介意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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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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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建议说:“我的床可以让出来给你,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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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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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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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而且没有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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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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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非要睡棺材不可吗?她上哪儿给她找棺材,再说往屋里放棺材,考不考虑她半夜起来的感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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