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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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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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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熟练地说了声对不起，问她：“可以用别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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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受伤她吃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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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指尖也行，效果比舌尖差些。快些决定，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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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想了想，说：“还是舌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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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吃不了饭，就怕符箓效果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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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第……四次开口，隐隐不耐道：“张嘴。或者你自己咬破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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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咬破舌尖那哪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傅清微摇头，果断选择了第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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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边张嘴边想她怎么划破自己的舌尖，只见女人的手指伸进她口中，食指微动，尖利的硬物一划，傅清微瞬间脸孔扭曲，戴上痛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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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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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冷道：“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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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及时抽手，好歹没让傅清微下意识含住她的手指，而是舌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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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捏起桌上那张符箓，放在她眼前，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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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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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鲜血喷在黄纸上，符胆注入，朱砂绘制的符箓泛上一层金光，慢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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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捂住嘴，疼得眼泛泪光，不可思议道：“唔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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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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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把符纸递给她，说：“作用大约和你手里那张宁心符的效果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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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谢谢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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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反正也没用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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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说：“我去睡觉了，不准打我电话。”她特意回头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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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说不出字句，嗯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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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走后，她立刻蹲了下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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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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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一张符都要咬破舌尖，不知道是鬼先把她害死还是她先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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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血没止住，傅清微擦擦眼泪起来又画了一张符，如法炮制，依旧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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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得符两道，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傅清微宝贝地收进怀里，忍着舌尖的疼痛后半夜才朦朦胧胧地睡着，连梦里都是被怪兽追着跑，弄破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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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观在城郊，离市区几十公里，下山也要一两个小时，所以每天天刚亮傅清微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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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傅清微就来到穆若水的棺材前，张了张嘴，低头开始摁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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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亮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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