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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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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凝视着她，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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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认真的严肃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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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很久没在温幸口中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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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她更多的是柔柔软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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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两字，她几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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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见温幸态度强硬，也就不敢再跟她对着来，只能顺毛抚，跟着她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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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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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阿幸，那你答应我，我们在荷兰不能耽误太久，看了你想看的，就立马去找季倾，她已经在那边打点妥当，就等着我们过去。”这是边悦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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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露出浅浅笑意：“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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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本想看眼玉平山的日出，但又晕倒了，等她醒来，已经错过清晨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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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方，她满眼失望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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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安慰她：“没事，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重新回来，回来后就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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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在她怀中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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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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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出观内最后一道门槛时，温幸有些不舍的回头看，微风吹拂，差点吹掉温幸的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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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的眼泪忽地就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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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呀。”边悦赶紧安慰她：“你看你要走了，就连这的风都舍不得你，它其实只是想摸摸你，想让你别难过，但没控制好力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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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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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多了，它就知道，该用多大的力度去感受你的温热。”边悦就跟哄小女孩似得，边说边帮她整理外在的所有能被看到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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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在她安慰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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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边悦各种逗人的轻松话题还是不断，温幸除了睡觉，剩下的时间都在笑，而苏蔓始终沉默不语，坐在位置也不动，背塌着，盯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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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飞机还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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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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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吓了苏蔓一跳，她在苏蔓耳边说：“你这么心虚，心里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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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瞪她：“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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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回头看，温幸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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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好阿幸就行。”苏蔓说话有气无力，她把自己蜷起来：“别在这扰我清净，我想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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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没有精力跟她拌嘴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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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一年，用温幸的话来形容，就是已经处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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