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一定要赶早,拖下去,事情不一定会发展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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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跟必死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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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简直是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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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幸,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接受不了,发现就去治,现在方法多了去,五年生存率,一个接一个,又不是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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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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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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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蔓说的也对,那天,湘雅不止说了很多更专业的方案给她,还告诉她大有恢复不错的人健康快乐的活着,但温幸心里,始终压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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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追求完美,不喜欢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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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求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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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是求生欲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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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已经是这样,那她就这样吧,骨子里,已经没有了鲜活的血液,死气沉沉一日又一日,倒觉得真到那天,还提前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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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压抑,让她很难跨越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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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精力,没有那个心气,也远远没有那个动力,她看着眼前这座山,望而生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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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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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那一人一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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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只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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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又问:“你给你妈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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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应声:“没有,暂时还没想好怎么说,我希望你该有的边界感要有,不要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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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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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温幸静静侧躺在床上,她看着床头柜上的红苹果,心里莫名空落落的难受,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病情,就是觉得耽误边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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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边悦,温幸觉得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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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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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眼瞬间,屏幕又亮了,黑暗中一抹强光格外刺眼,温幸下意识闭眼睛,但手却去摸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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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接通,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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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悦已经乖乖抱好小黑等这里,可什么也看不到:“阿幸,你是睡觉了吗?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啊,那你睡觉把,就把我放桌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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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翻身,背对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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