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阁大学士道谢后,留下钱财,又让御医留下药方后,便带着几位晕死的贵公子离开了。
只是殿阁大学士刚把自己的孙子带回府邸,御医都还没诊治完,学士夫人也还没骂完,宋夫人更是还没哭完,就有下人来报:“大人,大理寺卿尤飞章尤大人来了。”
殿阁大学士心底“咯噔”一下,问:“他来干什么?”
下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道:“尤大人说,说,司业状告小公子,当街调戏她……”
殿阁大学士听罢,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的孙子因为跪了三天,身子正病着,这个时候要是被抓进牢里,岂不是有去无回?
脸色一沉,殿阁大学士匆匆去往前厅。
尤飞章见到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叨扰大人了。”
殿阁大学士上前坐下,沉着脸半晌没说话。
尤飞章等了他好一会儿,心中约莫知道他的怒气渐渐退去。
这才开口道:“大人,司业状告令孙当街调戏于她,这事发生时,众目睽睽,人证众多,下官需要带令孙回去,处理此案。”
殿阁大学士年轻的时候,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从皇上还是皇子时,他便紧跟随着皇上一起夺权。
从皇上身边的幕僚到官居一品的殿阁大学士,他向来都是算无遗策。
这是他第一次,心中生出挫败感和无力感。
“司业非要跟本官撕破脸皮吗?”良久,殿阁大学士才质问尤飞章。
被质问的尤飞章走到一旁坐下,宛如那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道:“这话,大人不该问我,大理寺卿的职责就是有人状告,下官为人主持公道,没有苦主,就没有下官的事,说到底,一切的源头,还得是苦主,大人要问,得问苦主才对。”
“她到底想如何?”殿阁大学士又问。
“大人这话又错了,想如何的是司业,大人不该当着下官的面问,而是应该当着司业的面问,毕竟,下官可不能代表司业。”尤飞章身为大理寺卿,自然圆滑至极。
他那油盐不进的态度,叫殿阁大学士捏紧了拳头:“本官的孙子正高热不退,命在旦夕,他不能被抓去大理寺。”
尤飞章面不改色道:“大人聪明,应当知道大人为难的事,下官会更为难。”
殿阁大学士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尤飞章,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