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地反问使臣:“金二皇子为何让人破坏了忌酒的马车,致使忌酒身受重伤?又为何要加害叶七公子的腿呢?”
使臣脑子一转,如那狡猾的狐狸,狡辩道:“还不是你们夏侯的司业,竟然夜半三更如鬼魅一般跑到我们二皇子的房间吓唬,我们二皇子气不过,这才对叶家下手。若不是你们夏侯的司业挑衅在先,我们二皇子岂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金国使臣企图将这一切罪责都推卸到萧婵身上。
然而,他却低估了萧婵在夏侯的影响力。
只听太子如那威严的狮子,反质问使臣:“真有这回事?是金二皇子抓了个正着?还是使臣将萧婵抓了个正着?西厢宫两位将军护着众位的安全,其他几国没有此事发生,唯独金国出了问题?既然出了问题,金二皇子为何不上报?金二皇子虽然贵为皇子,但还不是金国的王。我们夏侯皇上尚在位,即便不告知皇上,也该告知本太子,由本太子来处置这种事情。金二皇子一边私下与夏侯的朝臣交锋,不敌之后,又要牵连两国友好。金国皇室如此蛮不讲理吗?”
太子的一番言辞,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使臣的心窝,令其脸色青白交错。
使臣的内心早已虚如筛糠,但他深知不能示弱。
他必须挺直脊梁,硬气反驳。
“那么,太子是打算对此事置之不理吗?若是这样,我们也只能先行返回金国,将二皇子失踪的事如实禀报王上,由王上裁决了。”使臣搬出金国王上,妄图以此威胁太子。
“使臣的三言两语,尽是威胁之词,这难道就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太子依旧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使臣紧咬牙关。
难怪这萧婵如此嚣张跋扈。
原来背后有太子和皇上撑腰。
皇上甩锅不想处理此事。
便让太子出面。
太子一出面,便处处维护萧婵,指责金二皇子的不是。
也是,夏侯大比向来都是垫底的存在。
此次有如此厉害的总教,说不定真能打破垫底的宿命。
自然要全力庇护才行。
“那就有劳太子,替我们与总教斡旋一下,只要她愿意放出金二皇子,任何条件尽管提。”使臣直接口出狂言。
太子陷入沉思。
金二皇子在金国的地位若是真的如此之高。
金皇,又怎会任由他来夏侯冒险呢?
“说和之事,孤自然是乐意的,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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