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小区的大门。当他听到祖万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的时候,扭头一看,却发现祖万秋正从她家所在的楼的背后走出来。
祖万秋笑吟吟的,两只手在前面伸着,有些潮湿,好像刚在哪儿干过脏活儿,洗了手,还没干透,就直接过来见闻德普了。
闻德普说,你在哪儿?
祖万秋说,没在哪儿,就是到后面公共卫生间洗洗手。
闻德普想起在市区看见的祖万秋,一时冲动,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说。
祖万秋说,在外面待着干什么?上去吧。
说着带头朝电梯口走过去。
两人进了房间,祖万秋指着客厅的沙发说,坐吧,我给你沏茶。
闻德普说,别沏茶,不渴。
祖万秋突然说,你刚才在电话里,怎么说我是从外面回来的?我哪儿也没有去。
闻德普本来不想旧话重提,没想到祖万秋自己先说了出来,只好接着说,早上咱们约好的八点见面,没成想我家里临时出了点儿事儿,把我挡住了,到你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敲你家的门,你又不应声,我当然认为你外出了。
祖万秋说,你为什么迟到?你这是不尊重我。
闻德普说,我不是八点半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嘛,你老是不接。我还要问你呢,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不能按时赴约,给你打电话,你应该接听嘛。
这时候,祖万秋包里的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祖万秋拿出来看了看屏幕,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听又放进去。
闻德普说,怎么不接电话?
祖万秋说,一看就是无聊的骚扰电话,接它干什么!
话刚落音,手机又响起来。祖万秋只好又掏出来,看了看屏幕,瞅一眼闻德普。闻德普不好在跟前听,便走到客厅的北边窗户那儿站着。
祖万秋虽然没有进卧室,但她接听电话避开了闻德普。她采取远离的措施,走到卧室门口朝阳的窗户跟前,背对着闻德普。
因为还没有到谈婚论嫁那一步,祖万秋打个电话,接个电话,说什么听什么,闻德普感觉没有资格管人家,他还是站在客厅北向的窗户跟前,透过明镜似的的窗户玻璃,看着楼后的香樟树。现在还不到花期,一丛丛暗绿的香樟树叶密密匝匝,接连一片。
现在还没有到十月份,香樟树的花苞还不到绽放的时候,一旦花苞开始吐蕊,尽管有黄有白颜色各异,但它们的纯正香味却都是一样的。香味儿不浓也不淡,不是说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