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根子全部红透。
又软又烫。
“脸这么红,耳朵还这么烫?”
傅沉忽然一笑,那种距离……
亲到她。
“我看你们画室的石膏模型,很多都是裸着……”傅沉声音清冽,带着点华丽的尾音,听得人心尖直颤。
她哪儿来的胆子让傅沉脱衣服啊。
“不用,您坐在那里就好,随意点。”宋风晚咬着唇。
好似热浪扑面,一阵一阵,勾得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