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迹得出这样的结论:“这说明,咱俩真的是两类人——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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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没有反驳,而是躺下来,看着辽远的星空说:“嗯,要是放在一年前,我很难想象咱们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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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穿过旷野,没有留下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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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沉默地感受风刮过脸颊,闭上眼,等了一会才说:“你要是早知道我是这种人,第二次还会坐我的航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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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严岸阔毫不犹豫地回答,反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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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知道中间要经历这么多事,还会请客吃那顿赔偿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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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枕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人,点点严岸阔的额头,“会啊,当然会。拿人手短,谁让我把你衬衫扯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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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衬衫,始作俑者忽然露出不易察觉的心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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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权当看不见这个奇怪的表情,忽然低下头,小声说:“我想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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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慢慢收起笑,低头用嘴巴轻柔地描摹着边迹的唇瓣。不知是空气稀薄还是别的缘故,他说自己感受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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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万籁俱寂,可以看到银河,适合沉默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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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冤枉钱和迷路本来都是糟心的事,但是晚上两个人在高原上互相枕着,借草丛遮蔽,做亲密的事情,于是坏事也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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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发出闷响,把头埋在严岸阔的胸前,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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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握着他的手腕,往下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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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憋红了脸,过了会,忽然颤抖了一下,想出声又没敢,只能咬严岸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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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缺氧吗?”过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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