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边迹说完,筋疲力尽地倒在床靠上,“没有人站在我这边过。”
严岸阔重新将他抱紧,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在你这边,一直。”
“对不起,不该让你回想这些。”严岸阔道着边迹不明白为何的歉,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但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今后你会拥有很多很多的糖果。”严岸阔用那时在电影院电梯间里如出一辙,且多了几分温柔疼爱的语气说,“还有很多很多的爱。”
敞开心扉啦,这章想看到很多比心
尽管边迹今天邀请得果断,但严岸阔最后还是没有留在卧室里。他抱着边迹哄了很久,终于把人哄睡着,才蹑手蹑脚地钻到客厅,躺回沙发。
这么想来,之前他让边迹见自己的朋友、留边迹在自己家,甚至要与边迹分享家人与好友圈,对于边迹来说,都是太难做到的难题。
严岸阔翻了个身,心疼、焦虑、担忧、自责、感动兼有,百感交集之下难以入眠,便竖起耳朵,听着卧室里平稳的呼吸声。
后半夜,严岸阔终于有了浅浅的睡意,正准备合眼,突然听到卧室内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没人应答,严岸阔担心他出事,踮脚走到卧室门外看了看。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边迹在小声而急促地呼吸。
严岸阔问:“我进去了?”
严岸阔走到床边,拿毛巾替边迹擦干额头上的汗,然后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唱歌,一边哄:“梦都是假的,过去了。”
严岸阔轻轻哼起儿时母亲唱过的安神曲,轻轻揉搓他的头发。
“一首摇篮曲,”严岸阔从刚刚的方言切换成普通话,歌词说的是,
“担心你哭泣,想要你欢喜。”
边迹微微睁开眼:“我是不是听过很多次这首歌?”
边迹哧哧笑,“那时候你也是对我唱的?”
“悄没声叫我宝贝,你太坏了。”
说完他在边迹额头上亲亲,用歌词的腔调,“很棒,很可爱的……宝宝。”
严岸阔见他呼吸逐渐平稳,把人平放在枕头上,蹑手蹑脚地回到沙发,盖上毯子躺下。
“人呢?”
男人个高一米八六,窝在一米八不到的双人沙发上,连脚都无法伸直。也许是一夜没怎么睡的缘故,此时严岸阔还没醒,眼皮微微颤抖,像熟睡的婴童,下巴上长出粗短的胡茬。
严岸阔很快醒了,看到眼前是边迹,才笑着伸了个懒腰。
严岸阔摇摇头,眼睛还是睁不开,打了个哈欠说:“不睡了,今天得去所里。”
“困,”严岸阔翻身起来,让边迹坐到自己身边,一把揽过,“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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