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迹嘴巴张了张,惊喜地问:“怎么突然……送戒指?”
因此也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与戒指结合起来有多么正式而严肃,而这些都给了边迹巨大的压力。
不得不承认,严岸阔是位优秀的律师,冷静,果断,说一不二;可他作为魔术师实在有些蹩脚,边迹甚至可以看到花里的机关和他反应不太迅速的手法。
“以前也跟你说过,我那个房子当时是按照婚房装修的,从来没有任何人跟我一起住过,请你相信我的认真。”
边迹从不怀疑严岸阔的认真,更没考虑过什么经济风险。只是他在听到“同居”这个关键词后,大脑空白一片,连后面的话都很难理解,只能呆滞地看着严岸阔的嘴巴张张合合。
住一起……吗?
他忽然变得脸色苍白,抽回手,站起来,拖得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1]出自罗尔斯的正义论下章闹别扭预警,大家开心看文不要骂人哦(鞠躬
可能是意识到语气坚决得有点伤人,边迹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下,改口道:“我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到同居的时机。”
边迹仍旧不敢看严岸阔的眼睛:“我不知道。”眼看着律师的辩论基因蠢蠢欲动,边迹抬手让它安静归位,“总之不是现在。而且我觉得,同居也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边迹刚被严岸阔突如其来的提议吓一跳,为了找到合适的理由拒绝,说话不太过大脑:“聚少离多,观念差异,圈子不同……而同居,不会解决这些问题,反而会激化它们。”
其实边迹说的这些,严岸阔早在在一起前就预料到过,所以他才会找边迹说那一通拼图理论,试图给对方泼一泼冷水。没想到,当时边迹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说要追他,于是理智如严岸阔也不得不向这样的攻势投降。
之前的几次解决得都还算不错,比如抽空去对方的城市,或共同参加聚会,这些都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辩论家·严岸阔本人也足够蹩脚,仅因为边先生的一句追求就丢掉理智,跟着他走一步算一步。以至于现在问题出现了——还不少——严岸阔却破天荒地没有做好pnabc,只能被动地说:“我没有什么好方法。”
对于脱轨的一切,严岸阔自责,痛心,却绝不后悔。他靠着椅背,安静地问:“那你的意思是?”边迹不答。
“严岸阔。”边迹立即否认,表情严肃,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这么想!”
“算了,先不聊这个。”为了将已经走到死胡同的话题拉出来,严岸阔将他爱吃的汤羹推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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