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从案卷中抬头,问:“怎么?”
严岸阔面色凝重,立刻给梁景良打电话。
严岸阔不再像以前那样等待,而是留言说:“梁总,我们收到上诉人的证据清单,看到有些事跟你之前说的有出入,希望你解释清楚——需要再次提醒的是,如果当事人存在隐瞒,我可以解除委托关系。”
严岸阔将证据清单念了一遍,问:“之前多次跟你确认,你说王喜只是你的助理,那顾慧心那边的录音录像又怎么回事?”
“我解决的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完整的事实!”严岸阔有点生气,沉声骂道,“否则指望神仙也救不了你。”
“梁总,我奉劝你,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耍心眼最后吃亏的是你。”严岸阔把话说得很重,“如果你想赢,请你现在,马上,把你隐瞒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
事情不长,两分钟讲完,毫无新鲜感。老套的成功人士上位后抛弃发妻看上第三者,又在发妻父母双亡后试图离婚分家产的故事,跟之前王喜口中的简直是两个版本。
“那我请你来干什么?”梁景良强硬地说。
最后梁景良还是心虚,把自己在结婚后多次与王喜偷腥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到底站哪头的?问这么多,想干什么?”梁景良暴躁地想要挂断。
梁景良半晌没说话,清完嗓子,重新开口:“……就几次,都在w酒店。”
“也有可能十几次。”梁景良改口,“或者几十次,记不清了。”
“……有。”
梁景良回忆道:“三四个吧,都是逢场作戏,谁记得那些人叫什么?过完年就没再有过了。”
梁景良不满:“注意你的措——”
梁景良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势的合作对象,愣了下,满脑子都想把这个人换掉,可一想到开庭日期和自己的处境,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这证据哪来的!我们都很小心,不可能被外人拍到的!”
严岸阔挂掉电话,黄筱萧无精打采地问:“严par,你怎么会接这种案子?”
“跟着你天天不是做离婚就是分家产,我都快对男人有阴影啦!”黄筱萧一边吐槽一边收拾材料,“结婚前我非得做好财产公证不可。”
黄筱萧趴在桌上,筋疲力尽地问:“唉,现在是梁景良婚内出轨,那原有诉求很多都站不住脚了。”
这一理又是到深夜,黄筱萧眼皮都在打架,还得强撑着去洗了把脸再回来工作。
“严par,你还没走?”黄筱萧打着哈欠走过来。
黄筱萧一点就透,脸色也变得为难:“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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