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越来越强烈,严岸阔翻来覆去一整晚,仍旧没能缓解。
第一反应是今天去不了法院了,严岸阔赶紧拿手机安排调整后的工作,先是跟黄萧筱交代几个ddl,然后跟法院和派出所的对接人另约时间,又处理了几个要紧的邮件,才找出退烧药来吃掉。
“没事,我吃完药了,去休息室里睡会,两个小时后还有个会要开。”严岸阔揉着太阳穴,拉开休息室的门。
“不行,参会客户太多了,时间都难约。”严岸阔摆摆手,“没事,开完会我就回家。”
黄萧筱没办法,安慰道:“那你赶紧睡吧。”
闹钟响起的同时,电话也响了,是边迹打来的。
对面听起来刚下飞机,话筒里还有风声:“严律,我刚从纽约回来,给你带了特产,什么时候有时间拿?”
边迹正拉着行李箱通过快速通道,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
“怎么了?”边迹紧张地关心,“听你声都变了。”
“感觉有点,声儿不太对。”边迹皱着眉,开启连环发问,“你在哪儿呢?吃过药没?现在多少度?用不用去门诊?”
边迹自知关心则乱,挑好最重要的问:“量过体温没?”
“三十八度还叫降了?要不去挂个发热门诊吧?”
边迹的音量一下子提高:“都这样了你还开什么会啊?你在哪,恒天是吧?等着,我现在去找你!”
视频会议并不长,聊完诉求和所需材料后,边迹正好到恒天楼下。他给严岸阔发消息:“我能不能上去?”
边迹等了一会,便上前问前台:“请问严律师在吗?”
边迹来得太急,连制服都没换就打车过来,还拖着行李箱。前台以为他是来找严律师的大客户,对他很是客气,带他进入会客间,说:“严par就在那间会议室,麻烦您在这里稍等,他大概还有十五分钟。”
恒天以做婚姻、遗产和金融著名,在客户选择上花了不少心思,连办公室的装修也都简约大气的黑灰为主,人坐在里面,莫名觉得冷飕飕。
透过玻璃门,几个实习生偷偷往里看,小声议论:“会客室的那位是你们组的委托人吗?”
“看着不太像。”
“好像是来找严律的。”
说话间,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一群人四散开,继续整理案头工作。
边迹远远看见,替他拉开玻璃门,关心道:“好点没?”
边迹说:“你都病这么严重了,能不急吗?现在怎么样,还高烧不退?”
“我去拿!”边迹起身拿来,对准严岸阔的皮肤说,“抬头。”
“没事,现在好多了。”严岸阔说着又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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