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乔远对聂杭的了解,边迹基本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正要说话,奈何严大律师对自己的手速过于自信,已经答应了。
这种游戏,第一棒总是压力最小的。他环视一周,缓缓将闹钟递给乔远,“今天吃了什么?”
聂杭笑道:“也没说不能这么问啊。”
边迹没想到乔远一上来就问这种事,还是在严岸阔当面,出于胜负欲,想也没想就回答“两年前”,然后将闹钟扔回给聂杭,“你为什么问他那么简单的问题?”
边迹敲敲桌子,“别浪费时间。”
严岸阔气定神闲地接过它,仿佛这不是游戏砝码,是文书资料:“问。”
严岸阔并不急着回答,而是顺着聂杭的眼神,看了边迹一眼,才缓缓说:“是。”
谢谢聂哥
随着话音落地,闹钟也响了。
聂杭并没有事先说明,因此现在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他朝边迹抬抬下巴,“一般呢,都是由输家身边的人指定。”
聂杭反手指向自己,“我出的。”
“边先生,”严岸阔说,“你指定吧。”
“挺高的。”严岸阔给他吃定心丸,“你可以随意。”
只见过四次的人,不好太为难人家,但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让一桌人看出来。边迹想了会,微笑道:“这样吧,要不严律师给大家唱首歌?”
边迹反唇相讥:“彼此彼此。”
严岸阔很快应了,还自行增加难度:“需要伴奏吗?”
严岸阔便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在三个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口。他的嗓音很亮,却带着低频的共振,像一鼎古老的编钟。
一首唱完,聂杭的表情有些微妙,盯着严岸阔看了半天,才开始鼓掌夸他唱得好。
既然知道严岸阔是单身,边迹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不再刻意保持距离,此时居然主动凑到严岸阔的耳边。
“……我问不着。”边迹撇撇嘴,“你唱的,你告诉我。”
这个悬念在边迹心里盘旋了一晚上,直到结束也没能解开。
“你的车在哪?”严岸阔问。
“我也停在那附近,跟你一块去。”
麻烦别人是拉近关系的开始,严岸阔没习惯这样的边迹,脚步顿了下,才继续往前走,眼睛搜寻着附近的车,“车什么样的?”
黑色磨砂质地很有科技感,在一众车里还算显眼,严岸阔远远就看到了那辆车,却没有说,反而继续跟着边迹往另一个方向走。
严岸阔扬眉,“难道边先生不是?”
严岸阔不置可否。
严岸阔也跟着站定,双手随意插进兜里,“为什么?”
“什么?”
“……”严岸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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