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许沐子问过邓昀,是不是因为变故才忘记她的生日。
没有提过礼服的存在,也没有解释过任何。
在他们两家破产负债前,花费大几万块钱买一条裙子,对邓昀来说也许不算大事。
只是,他们都经历过生活变动,放在现在来讲,礼服价格显然过于昂贵。
当许沐子把这份感谢郑重地说出口,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有些慌了。
到客栈后回忆起的所有关于邓昀的事情,以及刚才的吻
慌乱中,许沐子有些担心邓昀也说出类似的话,比如为刚才的冲动道歉。
邓昀坐在电脑椅里,非常平静。
许沐子不知道邓昀心里关于道德层面的挣扎,只觉得他已经恢复到过去那种万事从容的状态。
他问:“许沐子,这几年你过得好么?”
这几年过得好么?
由奢入俭是很困难的过程。小别墅和汽车不必再提, 家里其他能卖的值钱物件也都陆陆续续卖掉了。
也包括许沐子的两架钢琴。
却不得不转手他人。
他们睡不着觉, 整夜叹气,总在出租屋的小客厅里来来回回走着。
“穷在闹市无人问”。
他们听到过一些刻薄的话语, 也受到过一些不耐烦的白眼。
他们家里生意很好的时候,也尽力去帮助过一些人。可等到破产后,再去求助, 却尝遍失望。
有人闭门不见;
也有人拉黑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也因为兼职时间过长,整夜手疼。
但现在的许沐子已经长大了。
窗外乌云滚滚,把白昼变成子夜。
许沐子告诉邓昀, 多亏有他帮忙投出去的那份简历。
工作人员看得目瞪口呆。
试用期只持续了两天,经理找到许沐子,谈了长期合作的问题。
反正她每天也要练琴的,客人少的时候,可以自选曲目去弹。
每天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半,节假日可能需要加班到夜里十二点。
邓昀一直静静地听着许沐子讲述,听她的苦中作乐。
她说,有段时间,一位老人住在她工作的酒店里住下。每天下午,老人都会坐在钢琴不远处的休息椅上听几首曲子。
“your zest for life is ntagio”
邓昀始终在看着许沐子,目光灼灼,随着她的小动作把视线落到她手上。
许沐子心跳漏掉一拍,摇摇头:“不严重,小毛病了,我同学很多都有的。”
“嗯,劳损和腱鞘炎。”
超过六小时,尤其到八小时以上,或者遇见阴雨天,才会严重些。
邓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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