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此亳无察觉,呼吸沉重地纠缠着,亲吻着对方。
许沐子身上只穿了一条拉链在背后的连衣裙,邓昀手指灵活地把她背后的拉链滑下去。
最终发绳掉在地上那件浴袍上,许沐子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瞬间散落,披在肩头。
许沐子抖得厉害,紧张得像回到大一寒假尝试初吻的那晚。
邓昀停下来。
许沐子脑仁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混沌地想,她是要和他谈什么来着?
许沐子是在去年年底收到礼服的。
去年年底,消沉了许久的爸妈终于得到些新的商机。
关于那位贵人,爸妈当时没细说,许沐子也没想着过问。
言语中不留神的“再”字,戳痛了许沐子爸爸的自尊心,闷声不响许久。
当许沐子家的欠债快要还清,并且又展现出能赚些小钱的某种征兆,这些人又开始恢复和她家之间的走动。
在过年期间,许沐子见到许久不来往的一家子旧熟人。
那家晚辈比许沐子大两岁,和邓昀同龄,也是在国外读书,学校离她不算远,只不过他们之间没什么往来。
许沐子静默地想起,家里出事后,她回学校想尽各种办法联系能赚到钱的路子。
大年初五,男生一家又去她家里做客。
很旧,连蝴蝶结都散开了,像积压很久的旧物。
那是很久以前,邓昀送给许沐子的生日礼物。
为什么时隔那么久,许沐子才收到?
男生选择避嫌,删除了他们的联系方式,礼物的事情也不再帮忙。
“我也是替你着想,谁知道邓昀送你礼物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稀罕要,直接丢了也行,不过,我把这东西给你的事情,可千万别和长辈说啊。”
许沐子勉强抱住近一米高的大礼盒,最终还是对男生说了声“谢谢”。
她把礼盒放在地板上,拆开。
手写卡片上只有一句话:
没有落款。
许沐子收到礼服时,可能百感交集过。
但许沐子那时候要准备毕业论文,也要找工作养活自己。只能把礼服压在衣柜最深处,遮着几层冬季的厚衣服,生怕自己再看见。
就像那年六月,许沐子在没有空调的租住房客厅里,满头大汗,忙着把刚在二手网站上卖出的几件陶瓷器皿打包起来。
“听说邓适寻他们,去南方朋友那边打工了。”
那时候麻木着感情只求生存,很多情绪都要压在“没钱”这件事之下。
凭什么邓昀的那些举动,就能轻易地牵动她的情绪呢?
难道邓昀就没有过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期待吗?
现在呢,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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