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到了夏夏。
夏夏把滴着水的雨伞放进门边伞筒里,推开门:“方医生,您请进”
邓昀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的。
还聊得很开心来着。
叫他去小酌、出去逛,他都没参与过,一幅懒得折腾的样子。
那种烦躁又回来了。
这种不爽,不止是因为邓昀“帮忙”解围吃掉菠萝挞这件事,让她感觉自己没能够展现出两年多来的成长和进步。
邓昀有身边新异性的存在,就会提醒许沐子,他们之间有再多的旧事,都是曾经。
物是人非。
许沐子脸色大概不好看,皱眉,嘀咕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人来的,怎么,难道她也是客栈的住客么?”
“没有”
只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去找邓昀谈的冲动被现实浇灭了,连流浪猫们也不乐意和她玩了,纷纷躲着。
极了,夏夏却在旁边说:“您给它们取名字吧。”
西服美女可能要走了,邓昀从伞桶里拿了一把雨伞递给人家。
取什么名字,正好三只猫,干脆叫“白白”“眼眼”“狼狼”算了,或者“狼狼”“心心”“狗肺”也不错。
门外那位两年多不见的、陌生的邓先生,就更离谱了。
可是不满的话,总不能去说给夏夏听,牵连夏夏。
邢彭杰从鸭掌木遮挡着的桌椅那边过来,抱怨着屋里有蚊子,说被咬了好几个蚊子包,找夏夏借专治蚊虫叮咬的草药膏。
许沐子抱着抱枕趴在邓昀坐过的沙发里,之前说“他吻技不错”时的酷女孩形象不见了,有种小女生吃醋般的郁郁寡欢。
八卦之心复燃,邢彭杰凑过来小声问:“你不是要找那兄弟谈谈的吗,没去?还是谈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