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人情况过多干涉,只是带着团队理性分析,寻找解决办法,作为经纪人,做到如此,很不容易。
原本心中也憋着一股埋怨,出于职业素养,和对宣宁潜意识里的好感,一直忍耐着,隐隐有积累的趋势。
“别多想,”她冲宣宁笑笑,拍拍她的手背,“都说周总和小白总是打小的情分,亲如手足,看在小白总的面子上,应当多少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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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一身平日不大穿的包臀短裙。
外面则罩了一件有一分透明的白色宽松罩衫,拢起来的时候,不大会教人注意到上半身的线条。
原本粉嫩底色的双唇,因为抹
直到这时,看着镜中的自己,宣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心里是紧张的。
连眼唇卸妆液也没用,干燥的纸巾就这么在柔软的唇间来回地擦,直到将嘴唇擦得微肿,才将口红擦干净。
这样好多了。
六点四十,她拎上自己的小包,准时出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周子遇在那儿的缘故,她一直潜意识里不往那儿去。
真正走过,才知道,原来看起来这么短的路,要走近十分钟才到。
中间只那一户,就为着这一户,建了一条深入湖心的路,人车分离,人走木质栈道,车走柏油马路——双向道的马路,路边还有绚丽的景观灯。
据她所知,这里只是周子遇一个人住。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识有钱人的豪宅。
和这次的顺利通过小区门禁不同,那时候,她只是个瘦弱的小女孩,被盛气凌人的保安拦在门外。
那一等,就是整整两个小时,连原本拿鼻孔对着她的保安都有点不忍心。
她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仍是没人接的,在保安同情的注视下,她一个人沿着上山的道,走得格外吃力。
那时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