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了那么多难堪的回忆,她怎么会喜欢?
“还行吧,”宣宁耸耸肩,“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小,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
这个问题自然而然,人总是要有父母才能出生,可是宣宁听罢,动作却顿住了。
“我没有妈妈。”
也不知是不是不想让他再问下去,她忽然又抬头,笑看着他。
说完,不等他回答,便重新低头,开始弹奏。
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敞亮的客厅顶灯变得不那么应景。
整个屋子像被盖了一层纱,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wise n say
but i can&039;t help fallg love with you」
那天,她也在台上唱了这首歌——很好听,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她对白熠别有企图,那首歌在他心里大约只会留下美好的印象。
take y hand take y whole life,too
歌词太过美妙,配合着器乐与人声,有种格外的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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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出了舆论危机,和经纪人有话要谈很正常,这时候的确不方便打扰。
对方回得很快,不用多言,便是一口答应。白熠见状,方拿上浴袍进去冲澡。
“妈——”
“阿熠,你在哪儿?现在网上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帮那个小姑娘整人了?”
“妈,一下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白熠先把手机拿开一点,等她问完了,才又送回耳边,无奈道。
“好,那你先说,现在在哪儿?”
“是有这么回事。”舒淑兰想了想道。
舒淑兰哼一声,语气不善,但也已不似刚接通时候那么急躁:“你这孩子,还不就是这德行。”
电话那头顿了下,似乎信了,紧接着,又问:“怎么突然转性了?阿熠,你不会要告诉我,都是因为那个小姑娘吧?”
白熠自己也说不清,自那次和宣宁闹过一阵后,他便忽然失了过去那种日日在外,和狐朋狗友们寻欢作乐的劲儿。
“阿熠,这个姑娘,是你上次说的,要带回来给妈妈看的那个?现在网络上说的,也是她吧?”
“阿熠,妈妈过去从来不限制你的交际,和哪个女孩走得近了,又和哪个女孩闹得不愉快,甚至是和小烟的事,妈妈都没管过,有时闹些绯闻也就罢了,小孩子家玩闹,被那些八卦记者看到,难免风言风语。但你也该有分寸,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应当不需要我们来教你了。为了一个女孩,欺负自家公司的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舒淑兰语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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