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沐瑱愿意主动铲奸灭恶更好,至少暴虐之名他给担着了,自己可以摘得乾乾净净。
“我想,我当不了好皇后。”她闷声道。
她摇摇头。“我无法掌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无法面对你那么多的女人。”
捧起她的脸,齐沐谦的眼神无比认真。“不知道『齐沐儇』身子弱吗?应付一个女人已经够吃力,还让他搞那么多女人,难不成你希望齐沐儇英年早逝,你想垂帘听政当太后?”
她笑成花痴,却连连摇手。“没有没有,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傻姑娘,以后有心事要跟我说,别啥都不问直接下定论,因为你下定论的能力奇差无比。”
额头贴上她的,他问:“你说,这次该怎么惩罚?”
“不要。”天天亲,时时亲的,这种事拿来当惩罚,赔太多。
“没意思。”打在鱼(萸)身、痛在母(沐)心,不划算。
“罚你从现在起,跟萧颖月好好相处。”
“她是个聪明女人,既然知道齐沐瑱喜欢你,又知道自己将长伴齐沐瑱,自然要想尽办法模仿你,你要给她这个学习机会啊,否则不给她武器就让她上战场杀敌,太委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拢拢她的乱发,抚抚她红通通的眼睛,他不在乎齐沐瑱和萧颖月的爱情,他只在乎向萸和自己。“以后别一个人躲起来哭,你要记住,往后不管开心、伤心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收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和鼻子,她的体温濡染了他冰冷的心脏。希望这一世,她永远当他的小太阳,持续为他散发温暖光芒。
齐沐瑱藉生辰大宴百官,席到中间,他命内监宣读禅位诏书,百官震惊,杨笥一怒拍桌而起,没想却气血翻涌,吐血衰亡。
齐沐瑱笑眼看着存活的官员们,冷笑道:“用砒霜多快啊,何必掩耳盗铃搞来『业魂』,拖拖拉拉成不了大事。”
隔天,四十六颗头颅挂在京城大墙上,每颗人头下方贴着他们的罪状,而杨笥的罪状是——谋杀先帝、毒转皇上。
禅位诏书下达,飞虎军护送“太上皇”至行宫休养。
他勃然大怒,斥喝道:“为什么是你?向萸呢?”
“齐沐儇竟敢欺我!”齐沐瑱后悔听从齐沐儇的安排,如今禅位诏书已经在他手上,自己再无半分胜算。
齐沐瑱目瞪口呆,惊恐万分,舌头打了结。“你的意思是他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他不懦弱无能,他把我们当成傻瓜骗得团团转?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我们才是?”
两人对上视线,她不再温柔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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