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演戏又如何?只要演得好,青史上的杨玉琼就是温良恭俭、睿智无边、扶助稚子登位的仁厚太后。如今本宫主导的戏即将完美落幕,那个辜负我的,只能在地狱里无声叹气。百因必有果,这结果是那个人造下的因,谁也别怨谁。”
“这就是你对抗命运最硬气的态度?幼稚无知!死心吧,你没有机会。”
“好,我就张大眼睛等着。”太后不甘示弱
齐沐瑱傻眼了,这样果敢、这样骄傲的向萸牢牢地系上心房,再也揪扯不开。
拉起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她贴近他耳边东拉西扯,因为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说。
她摸摸他的睫毛、摸摸他的鼻梁,搞不懂呀,这么普通的脸怎会入了她的眼,怎会帅到令人心房震颤?
他没有回应,但无妨,她态度坚定就够。
她扣住他的下巴轻点。“哦哦,你点头罗,那就没有资格反悔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无论疾病、贫穷、困顿都不能把我们两人分开……”
她不介意亲手伺候的,但小顺子介意,他说:“姑娘时刻伺候在主子身边,就不能分一点时间给奴才吗?”
因为他是属下不是奴才,却为争取这个伺候机会愿意降格当奴才。她知道的,他和自己一样好伤心。
经过种满昙花的小径,她放慢脚步,突如其来的一阵风让灯灭了。
恍然回首,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
心底……也有恨!
眼泪淌下,她仍然坚持为他折一捧昙花。
自此都是真实
紧闭的双眼张开,原以为触目所及会是密闭的棺材,但是并没有,棺盖被打开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入棺内。
怀里有人?怎么可能?
不对……就算殉葬,她也不该躺在自己身旁。
她死了吗?石磨瞬间压心,沉重得他无法喘息。
咸水漫过脸颊,额头青筋浮现,眼底红丝密布,炽烈的恨意狂袭,他想杀人!
呼……憋着的气通了,太好了,她没死!
起身盘腿吐呐运功,约莫两个时辰,一只肥硕的紫金色虫子缓缓从耳朵爬出来,顺着他的脖子肩膀手臂往下攀。
齐沐谦从腰带中取出缝在里头的红色蜡丸,让顺着手臂往下走的紫金蛊爬回熟悉的小窝,再收回腰带中。
他做到了,他不但会好好活着,还要翻转局面,要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这是当年义结金兰的齐沐谦、杨磬、周承的共同认定。
体力恢复,齐沐谦将向萸抱出棺木坐在高台上,他想起“齐沐”、“齐谦”,她说要把他组装回来;想起她的霸凌犯规,想起本能催促了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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