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正在吵架。”
小孩无辜地看着他,回答,“不晓得,他们现在正为这件事吵得很凶。”
树枝摇动,向萸发现树上蹲着一个男人,她歪着脖子往上看,目光相对间,她朝他挥挥手说哈罗。
“怠职失责,三十大板,自己下去领。”齐沐谦寒声道。
这样就要打人?太暴力、太没人权了啦,向萸连忙比出十根手指头。“十盘,我再输十盘,你别打他了。”
齐沐谦瞄她一眼,向萸立马加码。“三十盘?不然五十盘?拜托拜托,你别打人嘛,你打了人,人家心存怨慰,在最重要的关头哪会对你忠心……”
他铿锵有力说完最后一句,头也不回离开。
小顺子无奈回答,“姑娘亵渎他心目中的神,伤害他的坚定信仰,还指责他的忠诚。”
小顺子叹气。“有。”
他挑眉,问:“很想赢?”
视线对上她粉嫩粉嫩的脸颊,他伸手掐上,轻晃两下,用宠溺口吻说:“教你一个乖,天底下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面子。”
“
“去年春雨少,爹爹未雨绸缪,让老百姓挖渠通沟,若非爹爹名声好,百姓哪里愿意听令,毕竟春耕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很。幸好渠道挖通,百姓有足够的水可用,否则直到六月才陆续降雨,许多州县不但新苗枯死,还闹出抢水斗殴事件,到最后收获足足减少五成,但我们知平县的稻禾长得郁郁青青,依然过了个丰收年。”
“才几分道理?太苛刻,是全盘都正理好吗。为什么明知杨家狼子野心,齐沐瑱大婚你还要出席?为的不就是给足杨家面子。”
“错,面子有用得很,一句『先帝认同』就能让齐沐瑱坐上龙椅的过程中,顺利好几分。”
“容不容易是其次,至少他已经拿到想要的位置。”
来了?齐沐谦看向萸一眼,对小顺子说:“去告诉秦威,他要的人来了。”
向萸放下棋子,跑到齐沐谦身后立正垂首,两手在腿前交叉,面无表情地注视地板。齐沐谦不疾不徐地挪动几颗棋子,瞬间占尽优势的白子转为劣势,因为——某人的面子很重要。
应该的,断送那么多人性命,她有什么权利过得顺风顺水、风风火火?
她娇弱地把手搭在齐沐谦手臂上,眼泪一颗颗往下坠,哭得梨花带雨、动人心弦。
齐沐谦满脸嫌弃地推开涂满蔻丹的纤纤玉指,取出帕子沾点茶水,擦拭被她碰过的地方。
“梁贵妃要朕为你作什么主?”
齐沐谦一笑,他知道啊,那个人就是本人在下我。“可有证据?”
“搜宫?建议不错,不如朕先派人搜搜玉芙宫,看能不能搜出梁贵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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