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她,是她找上我,是她不顾危险,不在乎艰难,坚定地站在我身旁,阿磬,不管生死胜败、成功或成仁,她都会是我的女人。”
为了向萸,齐沐谦几次做出非理智决定,这段时间的口头争执经常出现向萸两个字,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啊。
“女人都一个样儿,心眼多、嫉妒心重,善于挑拨……”
“你确定?要是以后她讨厌我们,逼你朋友娇妻二选一,你会不会移情别恋?”杨磬问。
“胡扯什么,我对你才有别样心思啦。”杨磬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索性别分配,把心留给哥儿们。”杨磬朝他勾眉,妖媒地比出莲花指。
“还后宫佳丽三千哩,不怕掏空身子吗?肾虚可不好治。”齐沐谦笑道。
“等当上皇帝再说大话。”杨磬敲他一记,重拳落下,周承歪了半边身子。
“什么意思?”杨磬、周承异口同声。
久了。”
对着一整面刷得雪白的墙壁,图案在脑海中成形,向萸很开心,她又找到可以为齐沐谦做的事情。
思念会让人崩溃,失去父亲的她知道,失去母亲的齐沐谦也知道。
设计的是个庭院,中间一棵大树,树下几个男孩仰头拍手,树上有个调皮孩童正在掏鸟窝,孩子们玩得欢腾,侍女们却胆战心惊,她们扶着竹梯让小太监爬上树,想把男孩抱下来。
这幅画用了她将近十天,眼看着就要完成。
太后坐在她身后,看她一笔一笔细心描摹,脸上不透露半点端倪,然而心底早已掀起狂风暴雨,几次她想爬上梯子抚摸男孩的脸,几次她想对着墙上的男孩说一声——娘想你了,你在那里可好?
过去的他看不起儿女情长,过去的他认为男儿志向远大,不该被后院绊住手脚,但现在他觉得儿女情长是无法抹灭的天性。
他也觉得自己的执迷不悟太诡异,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心,他就是无时无刻想起她,就是坚定地想要留她在身旁。
往太后脚边的绣墩一坐,随手拿起苹果啃得喀嚓喀嚓响,他在太后面前表现得随兴、率真、没有心眼,并且时时展现对太后的孺慕之情,这也是他成为太后重要选择的原因。
一场大病过后,梁贵妃脸色蜡黄,神情憔悴,额间青筋满布,身上衣衫松垮,整个人都小了一号。
即使如此,清醒的时候她依旧不改真性情,所以她狠狠地瞪着向萸,恨不得往她身上瞪出两个血洞。对她而言,不管是薛紫嫣或向萸都是强力对手,她们存在,皇上就会离自己更远。
进宫那年她尚且年少,飞扬跋扈的性子让她在后宫活跃,她表面温良,暗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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