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辛苦,却从没想过放弃,奋力不懈,努力不息,这么拼命的她,让他也想再努力、更努力一把。
明明是尽情卖弄,他却觉得是跳梁小丑,看着一群读书人、皇亲贵胄,你配合我、我配合你,日日上演着同样一部烂戏,他更想笑了。
“皇上,梁贵妃病了,烧得很厉害,需要赏赐药材吗?”小顺子低声问。
“没说什么,但皇后派了人过去探望。”
“周国有来信吗?”
“可以,几处善堂的人都送走没?”
前朝哪来的余孽?当朝的魑魅魍魉才多呢。“让剩下几处的人提早离开,来不及走的,先挪到行宫。”
看一眼兀自熟睡的向萸,齐沐谦弯了眉头,勾出几分欢喜。“临州的来信?”
齐沐谦接过册子。“行了,下去吧。”
带着《芙蓉华月》到床边,脱鞋、躺上去,一页一页慢慢翻阅,越看越觉兴味,这丫头不是普通的有才华,可惜没人帮上一把,否则早该扬名天下。
她喜欢他的气味,他也喜欢她的,互相的、对等的喜欢。
这世间有人善于谋权,有人善于行政,倘若行使权力的多是后者,那么就会国泰民安、百姓安康,反之,国家危矣。
想着想着,齐沐谦笑了。
微眯起眼,配合她的呼吸,他向来睡得不好,浅眠也不易入睡,但是抱着她,全身放松,他竟然睡着了……
向萸慵懒地伸个懒腰,等等靠得够近?她猛地抬头,目光盯着齐沐谦,他怎么会抱着自己?
向萸直觉想推醒他,却见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疲惫吗?肯定,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啥事都不能做,唯一的工作是谨防暗算,怎能不心累?
可万一他没能熬得赢对手,反倒生生被熬死了呢?
这条路表面上似乎更容易些,可是他冒险、花费大把力气,把名士大儒偷渡进宫教导自己,可不是为了快意江湖,对家国天下他也是有理想的吧?
那么不熬、不对抗也不退,他还能做什么?头痛啊,她光想就累,而他身处当中,能够不累?
她捡起他掉在床边的《芙蓉华月》,好熟悉的书名,轻轻翻开,逐字细读,越读越……这是她写的呀!怎么会?
他醒了?猛地抬眼,对上他的眉。
“你什么时候醒的?”
向萸亮了亮眼睛、松口气,真心话这种东西可不能随泄漏。“这是我写的,你怎么会有我的手稿?”
“那么,你给的那支玉簪也是在我家里拿的?”
所以还没见过她,“向萸”二字就在他脑海里深烙,他常想,是身为父亲的太疼爱女儿,还是他的女儿真的那么惹人爱怜,现在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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