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直接贴了上去。
这真是始料未及。
乔以莎愣了大概五秒钟,然后,在所有杂七杂八的感觉涌上来之前,她首先体察的感受是最直观的——痒。
其次是热,洪佑森的口腔温度比人类高,贴合在她皮肤上,高上加高,跟糊上一层暖宝一样。
房间里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剂的青草香,房门外热闹喧嚣,衬得屋里静谧非常,他偶尔吸吮声让这平静变得浓稠万分。
当然,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他两手拄在桌台上,刚好圈住她,低着头,呼吸有点重,好像极力忍耐着什么。半晌,他沙哑道:“你那药剂里都有什么东西……”
洪佑森低声骂了一句,他拧紧眉头,终于忍不住了。包房中央有个水晶台子,上面放着一个装饰用的花盆,里面种着装饰用的矮盆栽。洪佑森转过身,抱着那盆栽里一顿狂吐。
她之前听说过,狼人的唾液功能强悍,杀菌疗伤无所不能。她也知道狼人是最贴近自然的种族,他们厌恶毒物,不吃腐败的肉,不喝被污染过的水,
这些药不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会让他们觉得非常不爽,就像现在这样。
药剂都被舔干净了,血也止住了,伤口像是被重新清理了一番,泛着浅淡的红。更神奇的是,刚刚还疼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甚至还有点痒,伤口隐隐有种收缩的趋势。
那边洪佑森终于吐得差不多了,回过头,双眼已经被刺激得变回了金色,嘴唇异常红艳,几缕黑发落在眼前,整张脸凌乱又凶狠。
洪佑森皱眉,蓦然道了句:“你把烟戒了。”
她问:“跟烟有什么关系?”
乔以莎撇嘴:“吃点苦有什么不好。”
柳河带了一群人杀气腾腾冲了进来。
乔以莎:“呃……”
是真没听到。
柳河大步过来,要掀她衣服。
乔以莎:“没事没事,就擦破点皮。”
乔以莎:“真的。”
“谁啊?”
柳河:“什么高中生?”
柳河恍然,“啊!”马上又训斥,“你高中生来什么夜店!我告你班主任啊!”
“行了吧你!”
柳河点了一支烟,吩咐阿吉准备点吃的。
洪佑森:“睡了。”
洪佑森:“十二点。”
她问:“……你怎么过来的?”
乔以莎:“?”
乔以莎:“?????”
乔以莎:“怎么你没吃年夜饭啊?”
乔以莎听得哈哈大笑,一整晚的紧张焦虑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