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还是搞点别的?”
乔以莎又忍不住了:“你要点脸吗?你血族跟人类动手?”
乔以莎:“……”
但乔巫师还是想强行辩解一波。
闻薄天怒道:“放屁!没你帮他作弊他算什么东西!”
“这样吧,也不用废话了,你要是气不过最后那一场牌,咱们再来一次好了。”说着,他摇摇头道,“说实话,当初你出事后,我也觉得这场赢得不算光荣,让你死不瞑目了。”
柳河拆了牌,说:“再比一把。”他冲乔以莎偏偏头,“不用她,就我俩来。”
今天可不是来跟你玩的。”
柳河:“你看这样行吗,你输一次,喝一瓶酒,我输一次,剁一根手指。”
闻薄天也被这夸张的条件惊呆了。
闻薄天沉默了一会,缓缓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等会赖账,可别怪我不客气。”
闻薄天同意了,他猩红的眼珠转向乔以莎:“别想再耍诈,老子现在能看穿你了。”
闻薄天指挥她跟他的小弟们站一起,乔以莎最后看向柳河,两人极快速地对视了一眼,乔以莎与柳河默契非凡,知道他有应对之策,便不再担心。
近距离看柳河洗牌是一种享受,柳河手掌很大,意外灵活,展现着恰到好处的力量。纸牌在他手里变得很听话,随着他切牌的动作,发出轻巧整齐的声音。
柳河早年混迹赌场,练了一手花切的绝活,其中有一招叫“perfect faro”,简单说就是“完美洗牌”,保证每一次洗牌都是一张隔着一张。
乔以莎再看一眼闻薄天。
乔以莎打电话给阿吉,吩咐他扛几箱酒上来。“给我拿度数最高的啤酒。”她看向闻薄天的背影,若有所思,所谓福兮祸依,他来这次也并非全是坏处,她又悄声对阿吉说:“加点东西……”
打牌过程已无须赘述,总之,闻薄天两瓶酒就不行了。
乔以莎过来,看看闻薄天情况,苍白的脸竟然蒙了一层红晕,嘴里还在不停念叨:“不可能……没可能啊……”
闻薄天迷迷糊糊:“没有……”
她呀了一声:“怎么吐了!”她看向闻薄天带来的几个小弟,说:“你们快去叫人来清理一下,再去厨房弄点醒酒的东西,找领班要点热水。”
“闻少爷,”她轻声说,“你还好吗?”
他恍然抬头,突然间对视上一双发着幽蓝暗光的眼睛,一瞬间大脑像是被人箍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飘忽的声音重重叠叠,于脑中回响。
“只能肯定之前的推算没错,他就在这座城市……”
“什么狼人?你们要找狼?我带你们去动物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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